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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湖,就有了水;有了水,城市就有了靈性和故事。
合肥東鄉因為新建了一個湖,樹更俊秀,鳥更歡暢,空氣更清新潔凈,也讓住在和睦湖邊的居民更開心,更自豪,更有幸福感。
“姐,我家樓下的和睦湖真美啊!”“姐,我們這邊的空氣可真新鮮啊!”“心動不如行動,那就去吧!”
初秋的江淮大地,一派豐茂。在那個美麗的早晨,我家梁先生開車帶我出發了,只為領略二妹口中炫耀的和睦湖。我們從勝利廣場出發,沿著裕溪路高架向東而行,快到二妹新居時,空氣逐漸濕潤,不斷有飛鳥掠頭而過,頃刻,又消失在蓊郁之中。
它們會去哪兒呢?它們中會有我的老朋友嗎?冥冥中,有一種天然的引力把我緊緊抓住。穿過蔭翳綠道,視野驟開,我向往的和睦湖豁然闖入眼底。
湖也是有生物鐘和脾性的,晨光中的和睦湖,泛著亮亮的光,呈現出一天中最溫婉的面容——優雅、唯美。
天空一塵不染,藍從撐開的水杉和銀杏枝葉間滴漏,或者從天空直接瀉下把湖水洗得更加通透。升騰的水汽,搖曳的水草,蕩漾的綠波,都擺出最好的姿勢迎接我們。只是那湖面上的風不太懂待客之道,竟把我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吹得如堤岸邊紛亂的蘆葦,以至引得那些停在真正蘆葦之上的小鳥,滴溜著眼,好奇地對我瞅來瞅去,它們許在想:咦?那里怎么有棵會行走的蘆葦?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那是什么鳥呀?”“不知道呢!”“它的翅膀可真大呀!”這一問一答打斷了我的思路。思索間,天空忽然飄下幾雙翅膀,三只,五只,幾十只,甚至上百只。它們落入葦叢,變成一朵一朵的花。
如今的和睦湖充滿生命的律動,鳥是主角。曾經無處安家的它們趕上了好年代,長嘴的,短尾的,灰的,白的,候鳥,留鳥,許多我叫出名的鳥兒,許多我叫不出名的鳥兒,都在這片叫“和睦”的土地上和睦相處,溫情和善意無處不在。離我咫尺處,兩只頭部有一圈綠色羽毛的野鴨,結伴在蘆葦叢中覓食,它們動作輕柔,也不交談,生怕驚擾了那只正在構思美文的翠鳥。一只發現魚群的大個子白色水鳥,站立在淺水中,撲扇著翅膀,喉嚨里發出呀呀的啼鳴,它不想吃獨食,正用自己獨特的語言呼朋引伴,一傳二,二傳四,老帶小,小隨老,不一會兒,這里有魚群的消息就迅速傳播,然后,寂靜的水面就漸漸熱鬧起來。
蘆葦蕩鳥兒的舞蹈,組建的是一幅巨型國畫,而樹林里鳥兒的吟唱則是一首首野性的詩歌。麻雀一樹一樹的,喜鵲一只一只的,感覺人與鳥類相處,已是高度默契,并非刻意,游人一拍手,它們就會像音符一樣飛揚。兩只泰迪,一會傲然昂首,一會追逐打鬧,古怪機靈;淘氣的小兒郎,撿個石子打水漂,激起水花朵朵;兒童車上的女娃娃,揮舞著手中的氫氣球,歡呼雀躍:“好多麻雀,媽媽,媽媽,還有花喜鵲!”能夠一下子看到這許多鳥兒,該是一種怎樣的幸運。
鳥兒的增加離不開生物的多樣性,生物的多樣性離不開環境的修復,鳥語花香的背后,是這些“土中刨食”農民的思想改變與辛勤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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