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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時喜歡淘書。望著擺滿四壁的各類書籍,隨手翻到一本書,就像檢閱這本書,從書店走到我書房中心路歷程一樣,一個個活色生香的淘書故事,便在我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不久前,我從2023年第2期《收獲》上讀到馬小起的非虛構作品《獨留明月照江南——懷念我的李文俊老爸爸》,一個大翻譯家鮮活有趣地形象便矗立在我的面前。看到李文俊老先生翻譯了被世人稱為最難翻譯的福克納的作品,當時,就連錢鐘書也敬佩且打趣地對他說:愿上帝保佑你!我很好奇,便一口氣買了老先生翻譯的《福克納短篇小說集》《福克納隨筆集》以及許多他翻譯的福克納長篇。
無獨有偶,我看2023年第3期《小說選刊》,見上面有一篇南翔先生寫的中篇小說《老藥工和他的女兒》,一輩子與藥打交道的我,特意先看了這個中篇。從這個中篇中,我得知南翔先生有一本專門采寫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一本專著《手上春秋:中國手藝人》,又通過這本專著,我尋藤摸瓜,知道了日本作家鹽野米松的《留住手藝》。這兩本書不僅成了我的眾多書籍中的一員,讀后,我也從中受益匪淺。我從這些樸實的手藝人身上,看到了傳統的堅持與古樸的美麗,他們不僅僅留下了精美的技藝,更為我們留下了鮮活的歷史。
因為平時喜歡無事亂涂鴉的緣故,我從仰慕到結識了一些作家,我的朋友圈中這些作家,平時,除了曬行蹤、曬觀點、曬新作之外,恐怕曬得最多的就是他們心儀的書籍。我平常十分留意他們不經意曬在朋友圈的書案,我從他們這些或凌亂或規整的書桌上,看到了一本又一本讓我眼睛一亮心底一顫的好書,于是,我的陋室中便多了唐諾的《重讀》《盡頭》,有了葛亮的《燕食記》,有了紀實性的《31人說:我們的中國式人生》。
我平時喜歡看報刊中那些不顯山露水的書評,像《新安晚報》上的每期書評,我幾乎是每篇必讀。雖然,如今的評家對一本書的推介褒多貶少,但只要是客觀地介紹了這本書與眾不同,而這本書恰恰是自己感興趣的,那也不失是一本好書。我曾經在報上讀到評家對吳毅先生的《小鎮喧囂——一個鄉鎮政治運作與闡釋》,我這個從農村出來的人,雖然與社會學研究毫不沾邊,但對這本書卻有著濃厚的興趣,網購之后,雖然我平時工作很忙,這本書又像磚頭似的有622頁510千字,我收到后竟然花幾天時間,一氣呵成地看完了,我仿佛感覺像當年讀費孝通老先生的《鄉土中國》那樣亢奮,自己又回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鄉村。
天長日久,我像喜歡蒔花弄草的人一樣,在我的精神后花園中,尋幽探勝般地淘來了許多我曾經夢寐以求的好書。我想:人云亦云不好,但大家都稱道的好書,還是值得案頭相供,床頭相伴的。世上最好聞的香,不是花香,應該是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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