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讀書從周一讀到周日,可以說是讀了一周書,一天也沒落。
我一共讀了四本書,意大利文藝復興運動先驅薄伽丘的《十日談》,美國作家索爾·貝婁的《真情》,美國作家約翰·斯坦貝克的《煎餅坪》,還有一本《巴爾扎克情書選》,這本書里面編選的是法國偉大作家巴爾扎克寫給他的戀人韓斯卡夫人的情書。
李春華/攝
星期天傍晚,我在廚房小餐桌邊用一套茶具喝熱紅茶,就像好多個夜晚我一個人喝紅酒時那樣,自斟自飲,同時,眼睛緊盯著桌面上的書本,我正看到《十日談》的最后幾頁,彼時,這四本書的閱讀已經接近尾聲。我手中的這個版本的《十日談》一共63萬字,當時從書店里借閱這本書時,我非常猶豫,因為我覺得它拿在手里比一塊磚頭還要厚,還要重,我可能無法在一周內將它讀完,至少需要再續借一周才行,續借一周能不能讀完呢,這還不好說,我已經多次經歷這種心情,想借閱,又擔心太厚讀不完。所以,這一次借回來閱讀,相當于下了很大決心,但多長時間能讀完,我心里是沒有底的。
我在周六那天下午便把《十日談》讀到了尾聲,同時,還讀完了另外兩本書《真情》《煎餅坪》。那時,心里頗感充實愉快,仿佛即將完成一個重要任務一樣,于是我沒有急著把剩余的那一點《十日談》的內容讀完,而是把它放下,留到第二天再讀,頗有一種戀戀不舍,不舍得讀完的心情。
在四本書的閱讀收尾時,也就是我喝紅茶的那個初冬的傍晚時分,窗外光線暗淡,寒風陣陣,房間里燈火明亮,溫暖如春。我無意中翻看了一下手機,看到一位朋友給我發的一則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消息:你好,最近開始閱讀,可以推薦一下你自己使用的閱讀方法嗎?謝謝!
我看到這個問題時的第一感覺是喜悅,我想這個問題問得好啊,這問對人了啊,這個問題我絕對有發言權啊(抱歉!你要知道,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難會想到、顧及到謙虛這個美德)。當我準備用手指在手機上打字,想認認真真回復一下這位朋友時,我發現我犯難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用了什么閱讀方法,沒有那個所謂的“閱讀方法”存在,可供我清晰地呈現出來“你看啊,我跟你說啊,我的閱讀方法是這個樣子的:第一、第二、第三……”我讀書就是——拿到一本書就開始讀,如果再說細一點,從第一行開始讀,一直讀到最后一行,非常非常老實,就連序言、跋都認真讀完,我就是這么踏踏實實地讀完每一本自己喜愛的書籍的。但我怎么回復這位朋友才好呢?說我沒有方法,就是從第一行讀到最后一行嗎?這樣回答似乎不夠復雜,太過于簡單了,甚至顯得有點不太真誠。我給自己面前的茶盞里又續了熱水,一邊喝一邊思索我閱讀的方法是什么,我該怎么回復,就像構思寫作一樣。
我后來是這樣回復的,因為這是我仔細斟酌過的回復,所以不介意公開給你們看看:你好!我閱讀沒什么特別方法,就是一行行地讀,對于喜歡的作品很少跳讀。拿個書簽作標記,一次30頁。30頁讀完后會短暫休息,也會繼續閱讀。這樣會有一個階段性目標,方便把握閱讀進度。
回復得不怎么好,但也只能如此了,因為我真的沒什么方法,我就是把書拿起來,翻開,伴隨著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老老實實一行行讀下來的,多年以來都是如此(讀了多年,竟然都沒有找到很厲害的讀書方法,也沒有探索到捷徑,我也是很無奈啊)。
我倒是可以分享一下我是如何在一周內讀完這么多本書的。方法也是笨拙得不行,就是只要一有時間就閱讀,差不多把所有的空閑時間、零散時間都用上了,就連我平常喜愛閱讀的幾個公眾號更新了文章,我也沒時間看上一眼,我把那一點閱讀的時間也用于閱讀紙質書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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