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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四里河生態公園空氣中的負離子令人神清氣爽。進入春季公園內花紅柳綠,樹林里的鳥兒歡快鳴叫飛舞的場景,令人駐足流連不舍離去,置身于其中讓詩情畫意盈入胸懷和大腦,實乃人生的一大快事。于是乎,早晨去公園遛狗成為我享受人生的必修課,與其說遛狗,不如說“遛人”。
我牽著“旺財”不急不慢沿著河岸漫步行走,“旺財”緊隨其后,不時用狗鼻嗅路邊的綠草和泥土,為了滿足它的嗜好,我走走停停,戴上耳麥接通手機下載的輕音樂或交響曲,沉浸于音畫美景和鳥語花香的世界中,無比暢懷。猶如唐代詩人李商隱所言:“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早晨的公園健身或遛狗的游人隨處可見。遛狗時,我甚至遇到幾十年未曾謀面的工友老張,老張就住在我隔壁的小區,他也養了一只寵物狗,每日和老伴輪換遛狗。早年我們是尚未成家血氣方剛的小青年,在工廠汗流浹背討生活。聊起當年的往事,彼此不勝唏噓。
我時常遇到住在同一小區到公園打羽毛球健身的王龍夫婦,王龍小我一屬,是過去住在一個大院相處了多年的老鄰居,王龍熱情健談見到我便放下羽毛球拍,將同他搭檔打球的老婆晾在一旁與我聊起了家常,為了不影響兩口子打球,聊了一會我便主動告辭離去。
某日,我在遛狗時居然遇到了小學同學,小學六年級,我們同班還同桌,關系甚是要好。多年后他當上廠長。有一回,我在街頭偶遇他,想與他打招呼,他竟扭頭視而不見。如今,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作扭頭狀,他卻停下腳步叫我的名字,見我一臉冷漠問道:“你還認識我嗎?”我依舊冷漠地說:“你是誰,我想不起來了。”他尷尬地笑了笑:“想不起來就算了,回家慢慢想。”便抬腳離開。
過了些日子他和老伴一起散步與我狹路相逢,他的老伴也是我的發小,當年家屬大院的美人兒,我曾經暗戀過她,她對我也有好感。由于對愛情無知,我沒有深入發展這段懵懂的戀情。我這位同學后來居上收獲了美人兒的芳心。盡管當年的美人兒也年過花甲,相貌仍顯得年輕而風韻猶存。
養寵物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閑來無事提筆小記自覺饒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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