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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翠蓮(野墨菊)老師給我寄來了她的新著《暖》。紫色的花朵盛開在書的封面,一只蝴蝶親吻著花瓣,我把書拿在手中,仿佛沐浴著暖暖的陽光,聞到了花的芬芳。
暖是春天的顏色,是秋天的味道。金老師在自序中說,她在認識的漢字中,最喜歡“暖”。
金老師生于上個世紀60年代初,我比她年長幾歲,可能因為都經歷了太久的饑寒,遇見過太多的炎涼,所以,我非常理解她對“暖”的渴望和追求。
金老師是農家的孩子,大山的女兒,兄弟姐妹9人,年少時因為家境貧苦,缺吃少穿,身體孱弱,十歲那年她還生了一場大病,苦掙苦熬一個多月,才活了下來。金老師的父親也如我們許多人的父輩一樣,因為重男輕女思想嚴重,在她該讀書的時候卻不讓她上學,而她偏要跟父親較勁,小小年紀就提挎著竹籃子,上山采野茶、挖藥草、打山貨,自己掙錢交學費,不僅完成了小學到初中的學業,還以優異成績考上了師范學校,成為一名教師。當年,她在外地讀書的時候,每到假期就想著回家,因為沒有錢買車票,就時常站在路邊,攔截乘坐過路的車輛。后來,她結婚成了家,仍是困難重重,沒有住房,沒有外援,生活拮據苦不堪言,甚至因繳不齊分娩時的住院費,急得拿著糧票去與別人作交換……
盡管如此,生活中的小確幸、小歡喜,卻更讓金老師刻骨銘心,倍感溫暖。比如,大病初愈后,母親為了撫慰她,特地給她做了一件花褂子,這也是她第一次穿上新衣裳,她在同學們面前好一番炫耀,衣服上紫色的小花也就長在了心里;又比如,岀嫁時因為家里窮,沒有東西作陪嫁,一向嚴厲的父親卻在柴火堆里翻出一截檀木,精心為她做了一個棒槌。棒槌聲聲,甜蜜了她的心,也溫暖了她的生活;還比如,她在中考前不幸病倒,班主任老師把她送到醫院,還給她說了好多好多打氣鼓勁的話,要她一定堅持參加考試。她聽了班主任老師的話,咬著牙帶病走進考場,而且還考上了師范學校,從此走上了人生的新旅途;還有,在她生活最無助的時候,是同事們雪中送炭,給予接濟,讓她切身感受到了人間溫情。
金老師在渴望溫暖、追求溫暖、享受溫暖的同時,也在向社會、向他人傳遞著自身的溫度。她18歲走岀校門,同時又走上了學校的三尺講臺。她從小學一年級教起,為孩子們擦過臉上的鼻涕,蹚著水背孩子們過河,還帶過孩子們睡覺,后來又跟著孩子們一起走進了初中。她初心不改,專心執教37年,奉獻了自己的光和熱,播灑著情和愛,不僅收獲了滿園花開,也舞岀了人生精彩,由一名普通教師成長為中學語文高級教師、心理咨詢師。她的《感動在,希望在,未來在》《青春作伴真好》《暖》《心聲》《吻》等文章,無不浸潤著、彌漫著對學校的濃濃感情,對學生的脈脈溫情。
金老師為人熱情,十分好客。一次,有幾位外地文友來合肥,她硬是搶著要“做東”,點了滿滿一桌子菜,拿來了陳年老酒。一些認識金老師的人曾在背后說,金老師算不上“美女”,但絕對是個“才女”“暖女”,說她寫過很多“暖文”“美文”。為此,我還專門找來幾篇看了,如《思念有聲》《臉與手》《終未與其合影》《腳下有乾坤》等等。這幾天,讀罷金老師的新著,我似乎也有了同樣的感覺。金老師的文章,情感真摯,筆觸細膩,想象豐富,文字雖間有“小女人”的矯情,更多的則是“熟女”的悟道。她的文章無論寫人、寫事、寫物、寫景,都少不了“暖”的元素,少不了“暖”的色彩,少不了“暖”心的話語……她的新著《暖》由安徽文藝岀版社岀版,60多篇文章,有不少堪稱美文佳作,不僅好看,而且耐人尋味。
金老師是省作協會員,前些年已岀版散文集《我的兩天》,據說她的新著《暖》,在某書店的月度熱銷榜上,已沖進了前三。希望她一直與“溫暖”相伴同行,期待她有更多的“暖文”奉獻給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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