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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寫詩是我們沒想到的,一個整日開車奔跑的人,哪有功夫詩情畫意,可老杜就是一個詩人。
開始不知道,因為無論從外表,還是平時的言談,都沒有詩人的任何跡象,外表粗壯,談吐平常,沒有之乎者也,但我有一次在駕駛臺上看到一本獲獎證書,寫著杜某某的名字,那可是全國性詩歌大賽的獎項。杜某某不就是老杜的大名么,我一驚,但我不信,于是開玩笑說:“杜師傅啊,您的詩歌獲獎了。”戲謔的口吻,以為老杜會馬上否認:“哪里哪里,我哪會寫詩,別人的。”沒承想老杜的回答卻是肯定的:“嗯,優秀獎。”我以為聽錯了,但老杜的聲音猶在耳,錯不了。
我不禁深深打望了老杜一眼,對老杜刮目相看了。
這么多年,老杜都深藏不露,讓我們沒有看到他真實的一面,只看到他是一個奔忙在生活路途上的駕駛員,原來還是一個會寫詩的人。
其實老杜的詩名早在圈子內就流傳了,只是我們圈子外的人不知。老杜大多以筆名“木土”發表詩作,木土我早有所聞,但不知木土就是老杜的筆名。
但也有人對老杜寫詩不屑,說一個大男人寫什么拿腔捏調的詩,好像和做司機的老杜不搭,你一個返聘的下崗工人下班后就應該跑跑運輸,做做代駕,或做些買賣,最不濟幫人裝貨卸貨,這才是正當的,才是符合生活需要的。因為老杜家境不好,老婆打零工,兒子也只是在一家企業打工,剛結婚,房子按揭,壓力大著。想法掙錢才是第一位。而詩歌能變現么,詩歌只是茶余飯后的雅玩,生活的花飾。
但老杜還是不為所動,仍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平平仄仄里。我看到了老杜的內心世界,那是純凈的、只有露珠和鮮花的世界,是一幅旖旎的畫卷,怪不得老杜整日微笑盈盈,平靜著一張臉面,沒有抱怨,沒有唉聲嘆氣,詩歌是他生活的一只熨斗,心靈的一只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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