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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語導游證考試,第二次延期了。返回南京時,家鄉(xiāng)已是楊柳青青。臨別,與愛人擁抱了幾分鐘,不說話,感受彼此的氣息與胸腔的起伏、心跳。
柳樹最早入詩詞,是在《詩經(jīng)·小雅·采薇》里:“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這句詩或許就是古人折柳送別的開端。
劉禹錫說:“長安陌上無窮樹,唯有垂楊管別離。”李白也說:“年年柳色,霸陵傷別。”
我常感懷古人送別的詩情畫意的儀式感。折柳辭君別,不敢問歸期。古人送個別,還要專門到生長柳樹的地方呢。據(jù)說在古代,柳樹種植在送別的大道之上,柳枝柔韌、低垂,很能表達難舍難分之情,古人希望用柳條將遠行之人的心緊緊地纏繞住。
在這折柳送別季,特別留戀家鄉(xiāng)三月的柳。走在月亮湖畔磚紅的棧道旁,萬條垂下綠絲絳,那是我千般的思緒萬般的惆悵。
在他鄉(xiāng),一個灑滿陽光的春日清晨,如果能聽到鳥鳴,我就想象鳥兒此時在說什么。是不是家鄉(xiāng)湖畔的柳枝上停留的那個信使。
在他鄉(xiāng),一個喝著茶的春日下午,如果瀏覽童年時期看過的書籍,我定會想起那個留存記憶的美好畫面: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家鄉(xiāng)的柳,賦予我無限的柔情和風雅。無論我走在何處,我的心里總住著一個明媚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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