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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盛大”來形容肥西的花事,一點也不為過。
肥西有浩大的林海、多姿的花木、絢爛的祥源花城,花事年年旺,桃李并肩開。
驚蟄一過,官廳林海生機勃發,浩浩蕩蕩,近百種精品苗木,四十余種珍禽共棲一地,春賞海棠,夏觀紫薇,秋尋金桂,冬品臘梅。六萬畝的苗木基地,人若置身其中,風吹林動,人影忽忽。
如果說官廳林海的特色是“木”,那么“花木城”就是名副其實的各種花木競放異彩的大舞臺了。走進上派的“中部花木城”,一水的苗木、花卉、盆景,參差有別,滿目青秀,花開四季,端莊、奔放、含斂、熱烈……一花一草一木,鮮活靈動,像是汪曾祺筆下的《人間草木》里的花草,那么有趣有情有義。
依潭沖湖而建的祥源花世界,才是人們休閑的好去處。水上花影搖曳,春水長天共微雨,人在花中走,落花人獨立。碧波微漾,疏影橫斜,湖邊的沙灘、長廊、歐園、花海,各有驚喜。大片的馬鞭草隨處可見,蹦極的尖叫隨風傳來,情侶呢喃,老人漫步,小鳥嘰喳,花語解溫情,幾許情愫慢慢升騰成歡快的樂符。
這光景,只聞花香,不談悲喜;這光景,喝茶讀書,不爭朝夕。人世薄涼,花木繁盛,我們不離不棄。
有水的地方便有了靈性,有花的地方便有了性格,有木的地方便有了生機。
一條潭沖河伴著小城走向自南向北延伸。新近落成的潭沖河公園,把縣城上派相擁入懷,其景,入畫入心。
潭沖河西岸毗鄰古埂公園,公園建在新石器時代的古埂崗遺址上,內有大片水域,叫麗景湖,湖西有體育場館,一條跑道串起古人今人的歡歌笑語。
古埂公園里,草木繁盛,花事紛擾,暮春時分陽光既柔又細,密密匝匝地鋪上一層,裸露的水岸雜草恣意,泥土芬芳沁心入肺,水中,土里,陽光下,古埂公園的花開放了。
各樣的野花,叢叢簇簇,漫天地招搖,在春天的故事里各自抒發著心事,遂成了畫,成了詩,花開是詩,花落成詞。不經意間,你會想到某位故人,還會生出“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慨。
我家住在古埂公園邊上。春季來臨,花木迅猛,不用下樓,微風陣陣幽香暗來,推開窗戶,便是擁抱了整個春天。
我常和文子一同來到公園,文子癡花,我則跑步。在假期,在早歸的日子,我們常去的地方就是古埂公園。
文子邊走邊嗅,東摸摸西采采,吁吁氣喘中追上我,雙手沾滿鮮泥問我,含笑,牽牛,薔薇,蒲公英,你可知道這些花名?我茫然答非所問地回道,野花勵自苦寒,盆香驕于恩寵。
或于散步歸途,或于買菜回家的路上,“順手牽花”成了文子一大愛好,同學贈其雅名“花癡”。文子自有一套理論,“可使食無肉,不可居無花”,并且一臉認真地說:“把清貧的日子過得鮮花般美麗,是一門藝術。”
文子心地柔軟善良,我知道,那是來自于對美好事物的追求,那是來自于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此生只向花低頭”。
上派是流蜜的迦南。上帝打翻的調色盤,散落人間,跌落上派,讓花色裝點了你我的雙眼,讓我們時時感受到春天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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