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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一過,眨眼就到霜降了。霜降是二十四節氣的第十八個節氣,也是秋季的最后一個節氣。《詩經·國風·秦風》中“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就是說隨著氣溫的下降,空氣中的水汽,慢慢凝結為薄薄的晶體成為霜,深秋一到,颯颯的秋風使草枯葉落。
古代文人大都多愁善感,面對深秋時寒風嗚咽、冷雨淅瀝、黃葉紛飛、草木凋零,觸景生情,愁由心生,訴諸筆端,留下了不少悲秋作品。據說開此風之先河,當首推戰國時期楚國辭賦家宋玉。他在《九辯》中寫道:“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他開創了中國文人悲秋的基調,為后來的悲秋作品打下了底色。
其實,我認為“悲秋”也好,“喜秋”“盼秋”也罷,關鍵是要看作者所處的時代背景、生存環境,當時的心境及其志向與抱負。比如唐代大詩人杜甫在《登高》詩中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 獨登臺”。這是他于唐大歷二年(767年)在夔州時所作。當時的杜甫常年顛沛流離、漂泊潦倒、貧寒交迫,時值深秋,他獨自一人登上高臺,觸景生情,抒發自己無限悲涼的心情。
把“悲秋”文章寫到極致的當數被稱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宋代士大夫歐陽修老夫子。他的一篇《秋聲賦》通過對秋聲的描摹,使人感到秋的悲涼肅殺可怕,凄凄切切讓人感到渾身發冷。這也反映他步入暮年,對人生短暫老之將至的哀嘆吧。
當然,在封建社會中也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把秋寫得悲涼不堪。比如,同是唐代大詩人的劉禹錫卻一反歷代文人悲秋的基調。他寫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表達了他豪邁豁達樂觀的情懷。
時代不同了,當代散文作家峻青的《秋色賦》,把斑斕紛呈的秋色描寫得如詩如畫,把豐收時萬紫千紅的秋寫得豐富多彩。偉人毛澤東筆下的秋色秋景寫得更是令人振奮。1925年秋,他重游橘子洲,登岳麓山時寫下了《沁園春·長沙》,面對這“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秋色,抒發了他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以天下為己任的豪情壯志。
我對秋的感知是美好的,沒有“悲”,更沒有“愁”,甚至覺得比春天更有韻味,給人們帶來更多的獲得感和快樂。
我小的時候特別期待秋天,可吃的東西多:玉米結穗了,山芋花生可以扒了,豆莢也黃皮了。小伙伴們放牛割草兜里都揣著火柴。隨便挖個地窯子,把扒來的山芋花生、掰來的玉米棒、摘來的毛豆放在柴上燒,小伙伴們一個個臉上抹得像花貓一樣,晚上吃飯時大人都喊不回去。
現在一到秋天一片繁忙景象,滿眼都是累累碩果。隨處可聽到人們的歡歌笑語,秋色更是五彩繽紛,秋景更是生機盎然。面對這五彩繽紛的秋色,面對這無限美好的秋景,讓我們拿起手中筆去描繪這偉大時代的秋色吧,去贊美這偉大時代的秋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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