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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做著黃粱美夢,突然一聲驚擾把美夢擊個粉碎:下車,到服務區了。我一嘴的哈喇子以及一臉的懵懂:哪個服務區,周潭嗎?我不下車,我再睡會兒。好像是老婆的聲音:睡你個頭呀,蒙你呢,到家了。我一個激靈,從我家途觀的后座爬了起來:啊?剛上車,怎么就到家了?定睛一看,確實到家了,我們小區的地下車庫,我家的車位,就是得了老年癡呆,我也認得的。
昨天,應同學小朱的邀請,我和夫人到省城她的新家做客,朱同學的家從老城區搬到了濱湖新城區。
朱同學是我初中時期的同學。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期,我們都在同一個中學上學,同一年級但不同班級,我們當時都是學校宣傳隊成員,經常在一起排練或表演節目,接觸得多,便成為了好朋友。十三四歲的年紀,節假日常常互相走動,結伴玩耍。初中畢業,我們同時被高中和中專錄取,我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中專,走出農村到城市吃商品糧是我們那時的向往。
我們在本省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學校繼續求學。中專畢業,朱同學分在了省城,我則興高采烈地來到江南小城報到,此后,便在小城永久定居下來。開始幾年我與朱同學還偶有聯系,后來忙于事業和經營各自的家庭便失去了聯絡。再次聯系上時,我們都已過不惑之年,各自早已成家立業,自己的孩子都已經初中畢業了。
我們雖不在同一個城市,但兩個家庭經常來往,我夫人和小朱同學很投緣,我和小朱的先生老高酒量都不大但卻成了酒友。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是在朱同學的新家吃的飯,朱同學亮出了拿手菜紅燒肉,老高殷勤地獻上了自己的杰作紅燒魚。朱同學又喊來了閨蜜一家和同在省城的另外兩個初中同學作陪。平心而論,家常菜味道的確不錯,比在飯店吃得愜意,酒也喝得適中,酒足飯飽便聊天打牌,幸福生活也莫過如此。
第二天上午參觀省城新貌。中午,也就是今天的中午,朱同學的閨蜜及愛人老金請我們在一家很特色的飯店吃飯,好酒好菜招待。老金是一個健談而通暢之人,因為朱同學的關系,老金夫婦幾年前我就認識了。老金太熱情,勸酒水平高,喝酒的場面我和老高無法控制,老金酒量也比我們大,我們任由老金宰割。就這樣,老高酒多沒多我不知道,反正把我酒喝多了。朱同學夫婦熱情地留我們在省城再住一晚,我們打死也不干了,趕緊上車逃跑。
回到我的濱江小城,稀里糊涂進了自己家門便一頭扎在客廳沙發上繼續睡覺,夜里十點渴醒。補充了水,打開手機,進入這次聚會新建的摜蛋群察看,四點四十分,我夫人報平安:兄弟姐妹們,我們已安全到家,老鄒酒喝多了,一路呼嚕。
朱同學說:“老高也喝多了,正躺在床上呼嚕呢,還是老金酒量大,他一個可以喝老鄒和老高二人。”五點五十分,老金說話了:“說啥呢?都舍不得自己老公,自私。”然后老金又補了一句:“我剛醒。”六點三十分,老高睡醒,發了一個喝酒段子,大意是:20歲喝的是情緒,30歲喝的是事業,40歲喝的是責任,50歲喝的是生活,60歲喝的是人生,每一次喝下的都是經歷與歲月。我一對照,我們都是60或即將60的人了,還真喝出人生感嘆來了。可老高卻說:我怎么感覺這次喝酒大家都像20歲呢?
是啊,每當我們舉杯暢飲的時候,酒精的烈度點燃著我們的激情。我們品味人生的經歷,我們品味過往的歲月,就像滿懷激情地品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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