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習慣有著自律的生活,也喜歡無拘無束地自由創作。曾自由到被誤解——比如有個階段創作人體系列,就被人猜測這個女畫家一定很風流:你看,男畫家都不敢畫的畫,她居然畫;別人不敢想,甚至沒有市場的作品,她也去畫……
的確,我想創作一個題材的時候,從未考慮過別人怎么看,也不會去糾結要迎合市場,會否有人接受,只會思考如何去表現自己想要的畫面。藝術創作沒有自由,還談何快樂和尊嚴。
沒錯,我想畫什么就畫了,且較真又癡迷。因此創作的明信片系列被小眾認可,全部被人收藏。甚至有人收藏了小幅的之后,又來訂制大幅的,來感受這種人體文化的視覺沖擊力。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收藏這類作品的人士,都會非常尊重女性,且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和文化修養。
相反那些內心齷齪、粗鄙不堪的人,是帶著好奇與邪念來找我“探討”畫面內容的。
在這個世界,一種米養百種人。我無法阻止一些邪念和質疑,只會堅持做簡單而真實的自己。
余生苦短卻也漫漫,若想執著地畫下去,只有聆聽內心的聲音。我熱愛自由和繪畫。有人對我說,看你很會生活也懂得跟隨時尚,你沒有男朋友,可真沒人相信。
也有人曾站在我的畫室說:我的天,真是太不容易了!這些年你該是多么的孤獨,才能靜心畫出那么多的作品……
是的。這些年,我是誰、我在做什么都非常清晰:藝術之路上,甘苦自知。人生的缺憾,有時候也是一種美。一個人,依然可以在花花世界穿梭行走。
曾有個階段,我著魔般地想用水彩表現有靈魂的玫瑰——不能是花店里的玫瑰,一定要是有生機和歷史土壤生長出來的玫瑰。于是,我去了臺北士林官邸的玫瑰園,那滿園玫瑰素雅而溫馨。那天天空下著雨,我撐著雨傘漫步在玫瑰園,看雨水打在玫瑰園里不同品種的玫瑰花上,美極了。
我在臺北試畫玫瑰的時候,為了完全投入境界,在清晨改用玫瑰味香水,并飲用玫瑰花茶,以尋找感覺和情緒。畫完之后,我把圖片用手機傳給畫壇前輩指點,得到一句這樣的評論:“你這花卉作品,我仿佛隔屏都聞到了香氣。”這一鼓勵,讓我愈發有成就感,且更加用心對待花卉的創作。
這些年,我記得原創每幅作品的緣由和場景,記得這幾年收藏花卉作品的主人和歸處。時光荏苒,每看到自己曾經的花卉作品留存下的圖片,依然會有難言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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