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廣播公司網站7月24日稱,受極端組織“伊斯蘭國”的威脅,法方投入超7萬軍警加強巴黎奧運會安保。聯合國也指出,該組織正積蓄力量,今年其恐襲次數或翻倍。
襲擊頻發 傷亡巨大
美軍中央司令部稱,今年上半年,“伊斯蘭國”在敘利亞、伊拉克發動153起恐怖襲擊。目前兩國境內,該組織仍有數千武裝分子逍遙法外。
同一時期,“伊斯蘭國”至少在俄制造6起恐襲事件,造成大量人員傷亡。
其中最慘烈的,莫過于3月22日莫斯科音樂廳遇襲——4名槍手掃射、縱火,短短十幾分鐘就致近700人死傷。
時間往前推,據《紐約時報》報道,年初在伊朗克爾曼,“伊斯蘭國呼羅珊”組織引爆炸彈,造成超360人傷亡。
除了這兩起重大恐襲案,今年3月德國抓獲兩名“伊斯蘭國呼羅珊”組織成員,當時其正“為襲擊瑞典議會做準備”。
即將舉辦奧運會的法國,5月底也挫敗一起“伊斯蘭國”針對足球場的未遂恐襲圖謀。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今年6月,美方逮捕8名與“伊斯蘭國”有關的中亞移民。
另據美全國廣播公司網站稱,過去3年“伊斯蘭國”控制的偷渡團伙,將超400名非法移民送入美國,一些人至今下落不明,或對美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美情報部門高官更是紛紛“吹哨”,稱美本土及海外目標遭恐襲風險達近年來最高水平,“警報的紅光到處閃爍”。
為防范于未然,6月30日,多個駐歐美軍基地進入“10年來最高戒備狀態”。
極端組織開始“變招”
美國西點軍校《哨兵報》今年3月刊文稱,“伊斯蘭國”雖屢遭打擊,但近年來,從人員架構、陰謀策劃到行動戰術、武器裝備,該組織持續“進化”。
比如,非洲的“伊斯蘭國索馬里”組織為躲避打擊化整為零——首領藏身在人煙稀少的索北部山區,而將手下派往西非和薩赫勒地區開辟新據點。
再如,據美聯社報道,隨著無人機應用越來越廣泛,極端分子之間開始分享逃避空中打擊和自制小型四軸無人機的方法。
又如,中亞的“伊斯蘭國呼羅珊”組織放棄了“直轄+集訓”的傳統模式,改用社交媒體、網絡視頻等新手段傳播極端思想,試圖“讓那些貧困、饑餓和被歧視的弱勢群體變得激進”,或直接花錢招募殺手。
俄反恐部隊檢查繳獲的槍支。圖/《莫斯科時報》網站截圖
以莫斯科音樂廳慘案為例,《紐約時報》稱,被捕嫌犯交代其原本在俄打工,為了50萬至100萬盧布(約合5700至1.14萬美元)的酬勞而受雇作案,他們通過社交媒體“接單收錢”,連雇主是誰都不知道。
五角大樓報告指出,“伊斯蘭國”正采取新策略,更多地通過發掘、依靠目標所在國的資源來實施襲擊。
法國《世界報》也認為,“內生性恐怖主義威脅”是巴黎奧運會面臨的一大挑戰。
據路透社報道,法方已發現“伊斯蘭國呼羅珊”組織的十幾名“操盤手”,他們在網上不斷試圖說服有意入伙的歐洲年輕人發動本土襲擊。
一旦物色到合適人選,這些“操盤手”就會居間聯絡、調度,為前者搞到假證件和武器,然后伺機襲擊包括巴黎奧運會在內的重要目標。
轉嫁矛盾 遺禍無窮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稱,從伊朗爆炸案、莫斯科音樂廳恐襲事件到威脅巴黎奧運會,幕后黑手都是中亞的“伊斯蘭國呼羅珊”組織,這一現象并非偶然。
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國際事務在線”網站指出,由于阿富汗長期戰亂,跨境軍火走私猖獗,大量武器流散民間,“十來歲的男孩都會打槍”。再加上中亞部分地區經濟落后、沖突嚴重,“伊斯蘭國”趁虛而入,招募了數千名新成員。
另據路透社報道,盡管法方掌握了一些極端分子的信息,但由于其在中亞缺少足夠眼線,形勢依然嚴峻。法防長還透露,因與俄交惡,來自俄方的中亞反恐情報共享也基本中斷。
可見,對于這波恐怖主義“回潮”,西方智庫和媒體的基本態度就是“甩鍋”,避而不談深層次、根本性的原因,只是老調重彈地將一切罪責推到別人頭上。
參與巴黎奧運安保任務的法國軍警。圖/路透社網站截圖
試問:敘利亞、伊拉克和阿富汗的亂局,與美西方“反恐”戰爭有無關系?從非洲、中東到中亞,許多地區經濟凋敝、民生艱難,與美西方的制裁、掠奪和煽動“顏色革命”有無關系?
以非洲薩赫勒地區為例,據“全球沖突追蹤”網站稱,美西方在當地駐軍最多時超7000人,但“反恐”效果并不理想。原因就在于前者迷信武力,而忽視了發展經濟、普及教育、改善環境的治本之策。
結果,貧困、饑荒、缺少教育和就業機會,多重負面因素交織作用,使這里陷入“經濟疲軟增長乏力-人道主義危機加劇-暴力極端活動激增”的惡性循環。綿亙10年的沖突,已致該地區超500萬人流離失所。
極端組織猖狂一時并不可怕,關鍵看美西方能否放棄急功近利、夾帶私貨乃至嫁禍于人的“片面反恐”思維,而與國際社會加強協作、標本兼治,方可真正鏟除滋生恐怖主義和極端主義的土壤。(據中國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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